“你听到了？”梁霄问。
赤甲没反应。
“神格编号也听到了？”梁霄再问。
赤甲回过神，点头。
但身边的搜救人员没什么反应。
“应该是对蔚蓝星域全体寻路人的公告吧？”梁霄心中默念一声，然后在心里对林苏雪喊，“神格玩完了不？可以还给我啦！”
他冲天而起，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——一个现实世界与归墟之路夹缝中的世界。
梁霄将他命名为“程序视界”。
就像是游戏里强大的怪物突破了地图边界，看见漫天飞舞的程序数字。
在这里，梁霄看见了锁链，就是第一次看见归墟之路时，那个巨大的，吞噬星球的怪物口中与世界连接的锁链。
梁霄在锁链之中找到了一个女人。
太阴星君。
她几乎已经腐朽了，漂浮在锁链的最边缘。
这些锁链死死地捆住了地球，梁霄看见周围的每个星球之上也有锁链死死捆缚。
他们像是一层保护罩，也是限制。
人类的飞行器可以离开地球去穿梭，但是基因永远被锁在了在这锁链里。
太阴星君好像要冲出去，但是失败了。
幸运的是，神格只是腐朽，却还残留一丝活性，给她足够的力量她还能恢复过来。
林苏雪说，她应该是完全投入归墟之路，成为众神殿的一员获得了一阶的上限，所以临死前处于四阶的顶峰。
林苏雪将她的神格抽取，给予了尾随而来的月欺霜，完成人性光辉的第二段。
最后卡了个BUG，将梁霄的神格归于自己，完成人性光辉第三段。
萧道人说过，神格不能转移，但是面对七星本源“同”，神格的规矩显得那么空洞无力。
赤甲看见月欺霜撕下身上的一块布，系在发簪上，蒙住了自己的双眼。
看见梁霄伸出双手，九天之上雷霆直落掌心之中。
他们明显更强了。
“所以，你到底给这个世界带来了什么机遇？”赤甲问，他知道人类的身体素质似乎有所增强，但是还是想听梁霄亲口说出来。
“不好说。”梁霄没有回答，反而是红唇轻启，“至少我们发现甲级之上还有空间。”
“而且，还有一个发现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国度，在和食人种交换技术，或者说——这个国度是由食人种掌控的。”
“哪个？”
“他们创造了全世界最好的人工智能——方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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