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？”明川对此表示怀疑。
最近他的记忆已经开始逐渐恢复，很多过去的事情都回想了起来，那些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不断翻涌，支零破碎的记忆有时候无法凑成整幅的画卷，但是总能从中窥见一丝半点的端倪。
可是与影澜最初的会面的场景，并没有出现在这些破碎的记忆之中。
刚这样想着，明川突然间闻到了一股极为难闻的味道。像是被腐烂的尸体包围住了一般，充满了腐朽的腥臭，在这种气味下连空气都变得像是沾满了血肉和粘液，黏腻起来。
“哪里来的臭味？”明川皱着眉掩住鼻子。连他这种常年与鬼怪打交道的人都受不了这种气味。
“你在说什么啊？”对方坐在他的对面，却像是毫无所觉，“我这里是特殊的空间，哪会有臭味？”
“你闻不到这味道么？”明川不解，这么可怕的味道，就算对方嗅觉退化了也不至于闻不到吧？
“你确定你是‘闻到’了气味？确定这气味不是来自你的记忆？”对方却笑眯眯的问道。
明川刚想反驳，却发现气味消失了。消失的那般突然。
“你做了什么手脚？”这种状态很不自然，不管是臭味的出现还是消失，就好像完全由对方的话语操控一般，让他感觉极为扭曲。
“我什么也没做。”对方无辜的摊开双手，说道，“我想，可能是你的记忆在作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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