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退役是指…”吕林已经发现了修道院里戴着墨镜的修女的异常。
“自愿选择闭眼仪式，进行眼球摘除手术…
只要看不见，我们就不会被亡灵伤害…”黄玪声音平静的说道，在选择成为眼的那天，她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。
吕林点点头平静的说道。
“你们都是为了种族付出的代价太大了，应该得到嘉奖。”
吕林丝毫没有意识到，在他成为死亡轮回法则的代言人后，对生命的价值观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
过去吕林对于黄玪的话，可能还会感觉她说的非常沉重，为了生存竟然可以这样的付出。
但现在吕林却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，实际上就是几百万人一起死在他面前，吕林也不会有多少愤怒的情绪。
那种感觉就像是看到电视剧里的一个角色死亡，有点代入感却绝对不会伤心欲绝。
因为看电视的人都明白，那不过是一个角色的死亡，真正的演员可能正在演另外一出戏。
吕林现在就是这种状态，已经明白轮回法则的他，很难会对生命的死亡感到难过，更别说是看到人受到的痛苦了。
“你来这里，是不是想让你的前辈成为灰骑士恢复正常状态。”吕林明白了黄玪的想法，这些为了人类自愿献身的‘眼’，的确是灰骑士的最好选择。
“是这样的，吕哥。虽然灰骑士的精神状态有点问题，可对我们这些‘眼’来说，与其痛苦的活着，还不如和亡灵战斗到底。”黄玪面色坚毅的说道，估计这也是身为‘眼’才能体会到的心情。
随后发生的事，只能说黄玪懂得前辈们的想法。
在她找到修道院的院长，一位六十多岁戴着墨镜的老嬷嬷。
“…事情就是这样的，秦奶奶，我希望可以给前辈们一个机会。”黄玪用了半个小时说清楚了灰骑士的力量特性，以及成为灰骑士的后果。
老嬷嬷想了一会后说道。
“可以，不过我来当你的第一个灰骑士。”
“秦奶奶，你就这样相信我了，就不怕我是灵怪来欺骗你吗！”本来打算在努力说服一下，没想到秦嬷嬷居然直接答应了，这让黄玪惊喜不已。
“小丫头，你当我们目盲之眼修道院是白叫的。
我们虽然已经失去了光明，可却没有失去对灵怪的感应。
你是不是灵怪，一走进修道院的大门我就知道了。”老嬷嬷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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