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沈北书和奶团，第一次见带孩子相亲的。
“她是我妹妹，叫念念。”
“你的资料我没看过，我舅妈和我说，你很优秀，但我不想找这么优秀的人，所以我们走一个过场。”
“你很会带娃，祝你找一个心仪的相亲对象，我先走了。”
猫探头，故意迟到，害我们等这么久，可恶至极。
“嗯。”沈砚眼中不起一丝波澜。
刑璐起身准备走，不远处传来声音，“沈总，您好，您还记得我吗？”
“刑璐，你怎么在这？”
“路向，好巧，我来相亲。”
“沈总是你相亲对象啊！你坐过去些，都是熟人。”
“沈总，我前天见过您，说过我的计划，您说考虑考虑，现在能不能给我一个说法?我刚毕业不久，和刑璐一个学校，在B大。”
沈砚扯过小手上的奶片，“锅锅。”不情愿的小奶音。
“不可以吃，等会喝奶。”
小手攥紧，“锅锅，啊！”
“最后一片。”
“可。”小奶音妥协，小心舔最后一片奶片。
沈北书收回布袋子。
“你的计划书我看过，一般，没有竞争力，你同学的计划书很不错，你可以向他学学。”
“您说的是比我后一位进去的人？”
“是的，你不适合创业，泛泛而谈。”
“是初版，还未成型，要不我过几天改改再给您看看。”
“不用了，你的眼光低，不适合创业。”
“你的计划书和我弟弟的很像，都是一类型的，沈温言，你知道吧。”
“知道，沈总。”
“他高中写的计划书也是这一类，被我爸否决了，没有吸引力，泛泛而谈，不会有人收的，亏本买卖。”
奶团小手往前伸，想要抓苹果。
沈砚拿过小心刮苹果泥，喂进小嘴里。
场面尴尬了，路向低下头，“我想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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