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可能。这个商城是为了推动地方发展的。如果他们拿下大量商铺却没有明确的经营目标，那变数太大了。这事绝不能答应！”
他顿了顿，心中闪过一个念头：
“难道，这是张存福的意思？”
电话那头也沉默了一会儿，才传来林发挥的声音：
“这也是我所担心的。”
许建华一时间沉默下来，过了一会儿：
“这样吧，我过去你那里一趟，到时候再详谈！”
“好，不过我不在公司，我在外面找个咖啡店，你直接过来这边，或者我去找你也行！”
“算了，我去找你吧！”
许建华挂断电话，便开车离开政府办公楼！
很快，两人便在咖啡店内会面。
李发挥将事情再次详细说一遍：
“情况就是这样，我曾多次问他想要经营什么生意，但都被他含糊过去了！”
许建华一时间沉默下来，目光凝望着远方，手指下意识敲打着桌面，过了片刻才说：
“这样，李总，你今天下午把对方约出来谈谈，顺便套套他的话，是不是张存福的意思！”
“行，不过你不一起吗？”
“不了，我在，他会更警惕。我会在隔壁听着你们的谈话，顺便录音下来，看看有没有有用的信息！”
计划一经商定，李发挥随即拨通了招商局局长方万豪的电话。电话很快被接通，方万豪那爽朗而略带急切的声音传来：
“李总，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，难道是准备答应我那件事了吗？”
李发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，回答道：
“方局，我确实有这个意向。但你也知道这个购物商城对临安县的重要性，所以我们还是需要当面聊聊。”
方万豪闻言，沉默片刻后爽快答应：
“行，你给我发个位置，我现在就过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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