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重山知道这人的身份，故而绝不肯轻易放手。
······
街角另一边，沐莹雪从石室出来，一心想去找祁唯安，告诉她自己看见了当日的那一幕，知道瑶娘子到底是怎么死的。
忽然，她又见到了那个陆川，也就是当初在沐家当过侍卫的男子。
他正带着几个人连忙朝着一个方向走。
沐莹雪觉得奇怪，连忙跟过去，果然见到许多人围在那里，她一眼就认出了角落里的那个疯子。
只见他也朝着这边看过来，不停地向她示意，仅剩的一只眼睛骨碌碌地乱转，似乎在提醒她什么。
“沐莹雪，你来这里做什么？”
沈靖轩还是发现了她。
“我找他。”
她指着陆川。
“他没了舌头，现在是个哑巴。”
霍重山冷冷说道。
“我只问几句话就好。”
陆川别过脸，不愿意看她。
“你别怕，我不是怪罪你，我只是想问你，我弟弟沐云起，他是不是还活着？”
哑巴摇摇头。
一旁的瞎子却想说话，被长风用臭抹布捂住了嘴。
“他现在还活着，对吗，你告诉我，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。”
沐莹雪越来越激动，霍重山立马制止：“别问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儿，我求你了，你就告诉我吧。”
霍重山心里也纠结，但最终还是没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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