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他的简短回答让她感到难过。她低下头，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双手。
当斯黛拉要求诺兰成为她的专属佣兵并训练凯兰时，她以为两人只是偶尔去执行任务，之后就会返回塔楼。她没想到凯兰竟然真的想到了离开塔。
看到斯黛拉一脸悲伤的表情，凯兰微微皱起了眉头。看到她这个样子，他的心里也突然有些难过。
但不知为何，凯兰有一种奇怪的感觉，他所感受到的悲伤并不是他自己。他无法解释，但有时他在她身边感受到的陌生而又怀旧的感觉又出现了。
凯兰靠在椅子上，闭上了眼睛。他迟来的意识到他的魔法又开始在他体内微妙地循环。他记得，他第一次在她身边感受到熟悉感，是因为他的魔法。
但这是因为他们都拥有古老的魔法吗？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？
凯兰深吸了一口气，睁开了眼睛，说道：“留在这里是不明智的。”
斯黛拉看着他，道：“为什么？你担心被军队发现吗？”
凯兰摇摇头，抬头看着天花板。他盯着上方的阵法，说道：“你们的人已经看到我使用了我的魔法。卡兰虽然操纵了他们的记忆，但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开始记忆。而且，我必须习惯我的魔法。如果我留下来，在这里，它只能让我走这么远。”
“你和诺兰可以去执行任务，”斯特拉坚持道。“那你忙完了就可以回到这里了，真的不用离开了。”
凯兰摇摇头，垂下视线。他再次盯着桌上的羊皮纸说道：“还不够。”
史黛拉沉默了。
她知道，只要秘密会议保持中立，她就无能为力帮助他。
“好吧，我们也不是不会再去拜访了，”凯兰短暂的停顿后说道。
他看着斯黛拉，微微一笑，“我还需要你的魔法。”
斯黛拉眨了眨眼睛，听了他的话，轻笑一声：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总之，”凯兰站起身来，伸了个懒腰，“说着说着坐着都累坏了，距离宴会还有半个小时，我就稍微训练一下吧。”
史黛菈的表情顿时变得一片茫然。
这家伙……脑子里就只有修炼吗？
“你……需要我提醒你，你已经穿好衣服去参加宴会了吗？” 她用单调的声音说道。
“啊，”凯兰停了下来，看着自己的衣服。
“他确实忘记了，”斯特拉叹了口气想道。
「我可以再改变一下——」
“不！” 史黛拉拒绝了，站了起来。
她手一挥，桌上的羊皮纸自动排列起来，飞进了她的储物戒指中。
“这个我稍后给你。”她微笑着说道。然后她把手勾在他的手臂上，把他拉得更近。
“哎哎！”
史黛拉对他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我们去找玛丽亚吧。我感觉她和阿夫鲁姆此刻正在谈论你的想法。我们要不去看看他们吗？”
凯兰皱起眉头，但没有抗议。
“好吧。别拉了，我能走——”
“谁说要走路了？” 斯特拉开始漂浮起来，打断了他的话。
她将他拉了起来，上方的阵法亮了起来。一个半透明的金色球体将两人笼罩，朝着天花板上的阵法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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