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桑杞真的不见了吗？联系不上吗？”晁亮直视着她，皱紧了眉毛反问。
“嗯。那天晚上退房后，我让她来找我，可我迟迟等不到她人，电话也打不通，这种长时间联系不上的情况从未有过。因为……”肖含迟疑着咽下了理由，桑杞的特殊之处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让别人知道的。
“我想想……”
晁亮抚额，自言自语着，其实没有人拜托他想什么，肖含并没有指望他能帮上忙，只要确认好这个人跟桑杞失踪无关，就已经是不错的消息了。
“我想到了。”
晁亮望着电脑上的代码灵机一动，键入“桑杞”的名，可搜索出来好多桑杞，他又翻出手机上桑杞的电话号码，手指跳动着在键盘上敲击下桑杞的电话，按下回车键：
Object Not Found.
桑杞也找不到？晁亮望着自己手机上桑杞的手机号思维停滞住：
“电话不是源号码么？”
肖含见他动作卡壳，放轻脚步移动过来，不似关切，单纯好奇打量了一眼手机上的信息：
“怎么了？”
“唔，查询不到桑杞。”
“应该用源号码查吧？”
“不是手机号么？”晁亮已经把桑杞讲过的可以使用虚拟号码的事情抛之脑后，一时间竟没有联想得起来桑杞一直以来用的是虚拟号码这件事。
也正是因为其实他一直不知道桑杞真实的源号码，才没有在尝试各类密码时试到过正确答案。
“桑杞的手机号是虚拟号，真实的源号码你不知道？”
“她不说我怎么知道？”
见他手已经不知道要拂向键盘上哪个方向，哪个数字，肖含隐约间觉得晁亮并非许可局的暗员的可信度又更高了些，毕竟如果是许可局派来的人，怎么可能不知道目标对象真实的源号码。
“你要她的源号码做什么？”
“你不是想知道这个程序有什么用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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