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一条黑色利益链应运而生，官方禁止民间私底下学习，想要学，得交钱！
“想要成材，也可以，多交点钱嘛！那可不是几千几万能够解决的了。你想出人头地，打通关系不得交几百万？你要学优秀的能力，没几百万也拿不下！”
“你想啊，这群人成了材，不得变本加厉地捞回来吗？反正就是一代剥削一代咯。”
张铭听着几个大爷的唠嗑，惊得目瞪口呆，这不就是国……国足再现？
他连忙问道：“后来呢？”
那几位侃大山的大爷，看到有陌生人在旁听，也不觉得奇怪，反倒更加来劲了。
他摇头晃脑地说道：“小年轻，你没经历过那些年的事儿。”
“这个事情越闹越大，搞得民不聊生。但涉及到的利益太大，每个人都有一杯羹，谁敢去动？苦一苦平民嘛，历朝历代都是这样的！豪绅才懒得管你什么。”
“上头有人来查，下面自然有对策的嘛。”
“再后来，那个就来了。”
“那个是哪个？”
大爷露出大黄牙，有些好奇这家伙哪里冒出来的，连那个事情都不知道：“小年轻，你真不知道？蓝色时代啊，杀得人头翻滚，整条江都染上了血色，宗师死了不知道多少个。”
“啊？！”另一位旁听的年轻人，也听得满头大汗，不由得问道，“那人类岂不是少了很多底蕴？”
“什么底蕴，蛀虫罢了。”老头不屑地说道，“死了一批，总有新人上位的。人类这个物种，就是人多，死了谁都一样。”
“不过，从那之后倒是有了很大的改观，民间力量大量加入，有了竞争，学习能力的价格才被打了下来。腐败现象也少了一些，毕竟那一个夜晚，太骇人听闻了。”
“那蓝色时代的高手又是哪里冒出来的？”张铭又问。
“你讲话的声音轻一点，想进局子里啊！”老头的嗓门低了下来，“还能是哪里冒出来的？当然是刘野的人！在那之后，刘野就正式上位了。”
“这人挺不错的，那手段就像秦一样强硬。该杀的全都杀了！”
张铭原本还听得兴致勃勃，原来人类内部还有这样的往事。
结果后面涉及到阴谋论，又有些兴致寡淡了，他并不喜欢瞎猜的东西，重要机密直接问老王，不就完事了？
反倒是秦毅伟的风评，正在渐渐好转，这一点很奇怪。
历史就是一个罗生门，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角度撰写着他们眼中的历史，无论是严密的考证也罢，借题发挥也罢，着史者只能看到历史的一个侧面，而无法看透整个历史。
【您看上去挺高兴。】
“是啊，曲折的道路被探索清楚了，可不就应该高兴吗？”张铭笑道，“我想到了一个文明，名叫炎角。”
“我真不是嘲笑石玛玛，炎角人除了炎角呼吸术是普及的，其他的能力都被权贵垄断，平民想要出人头地，只能依靠先天自带的天赋。他们自始至终也没发挥出广大群众的力量，从这一角度，人类在制度的建设已经超过炎角文明了。”
“少年强则文明强，我认为这是通用的道理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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