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锋把如来那番话说了出来。
效果杠杠滴。
嫦娥仙子明显被唬住了。
什么混世四猴，什么本音同相，什么周天十类，什么六耳猕猴……
听着像是真的。
至于陈锋说的上古异宝‘水之根水汐’，她还真听过一些信息。
嫦娥沉默良久，这才看着陈锋淡淡说道：“权当你说的是真的。你所问水之根，本仙的确有听过一些信息。”
陈锋一听，顿时大喜：“上仙请说。”
“水之根，是混沌初开时，天地间五行元素的根本。是女娲大神孕育造人的源泉。”
嫦娥目光迷离，轻声说道：“水元素之根，据说是一种极其特殊的水，在任何环境下都不会冷凝成冰。”
“那是三界万水之源。”
“动一动，天地倾覆。点一点，水淹三界。”
“至于它的下落……本仙曾听闻，天河的源头就是水元素之根释放出来的。只是，天河尽头是虚无。”
“那虚无之地，三界中鲜有人去过。”
“而水之根在不在虚无之地，也没人确定。”
“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传说。”
“假如真有，或许也早就被三十三天的众天尊们收入囊中了。”
“就好像火之根焱沁一样。”
听到这，陈锋皱眉喃喃自语：“天河尽头？虚无之地？”
“没错。”
嫦娥坦然说道：“这三界之中，有三处地方是最危险，也最虚无缥缈的。其中天界的虚无之地，阴司的九幽之地，还有人间的秦岭之墟。”
“九幽之地是绝境，虚无之地是缥缈，秦岭之墟是龙脉地气汇聚之所。”
“各有各的妙处。”
“坦白说，你我这等修为，是无法找到虚无之地的。”
“就算诸天尊亲临，没有莫大机缘，也未必能找到虚无之地。”
“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为止，天界始终没人去寻找那上古异宝水之根的原因。”
“不是不觊觎，而是没能力。”
陈锋：“……”
这么夸张？
说实话，嫦娥嘴里说的三个地方，除了虚无之地外，剩下那两个自己都进去过了。
九幽之地是系统赋予的门户。
想进就进了。
虽然那里面的确很吓人。
陈锋当初刚得到酆都大帝的角色，曾经畅游阴司地府，并且出入十八层地狱和九幽之地。
进了九幽，他也只是露个头就闪了。
那个空间太吓人了。
无法用语言形容。
陈锋甚至都不愿意去回忆。
至于秦岭墟界，在现代社会时，就已经被他误打误撞的找到了。
那个是最没有难度的。
所以，理论上，虚无之地应该也没有多难找。
只是差点机缘而已。
机缘到了，陈锋相信一定能找到。
就在他皱眉沉思的时候，嫦娥突然又说了一句：“看你神情如此凝重，你找水之根到底有何目的？”
陈锋坦然看着嫦娥：“镇元大仙陨落，五庄观的天地灵根已经枯萎。这三界再没有人参果树。所以，我想找水之根，尝试救活天地灵根。这样或许就能拯救镇元大仙了。”
嫦娥颇有些意外的看着他：“没想到，你一方小小山神，还挺有责任心和使命感。镇元大仙乃地仙之祖，他真的陨落了，岂是你小小地仙能解救的？”
“事在人为。”
陈锋耸了耸肩，长出一口气：“小仙多谢上仙提供的情报。如果没有其他事，小仙再去别处想想办法。”
嫦娥：“……”
陈锋看向了罗小乔。
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跟着一起离开。
结果一直被嫦娥搂着的罗小乔冲着他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。
暂时走不脱。
那就算了。
反正她留在嫦娥的身边应该是最安全的。
自己先去办正事。
回头真能离开仙界了再带她走。
想到这，陈锋冲着嫦娥躬身一礼：“上仙，小仙告退。”
“慢着。”
嫦娥突然盈盈起身，赤着双足踏过冰凉的地面，慢慢来到陈锋面前：“关于虚无之地，也许有一位仙子知道的更多一些。”
“谁？”
陈锋顿时眼神一亮。
“织女。”
“织女？”
陈锋一愣。
“对，织衣司的织女仙子。”
陈锋眨了眨眼：“就跟牛郎私会那个，每年都走一次鹊桥的织女？”
嫦娥脸一黑，没好气的说：“那些都是凡人民间以讹传讹的传说故事。你小小地仙，自然不了解。天界织衣司是很庞大的机构。本仙所说织女，只是织衣司中众多织衣仙其中之一。只不过她的手最巧，所以号‘织女’。”
陈锋顿时恍然：“哦，所以没有牛郎。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
嫦娥转身径直朝外走去，边走边说：“你且随本仙来吧。”
陈锋赶紧看了罗小乔一眼，接着试探着问了一句：“上仙打算亲自带小仙去找织女？”
“对。”
“多谢上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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