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殷霆偷取殷家军符投靠四皇子,同太子站在对立面。
若不是军中将士认准殷夏渊这位同他们生死与共多年的将军,此次怕是已让四皇子得逞,彻底陷殷家于不忠不义。
“公主已搬回公主府,殷霆那边…为父不便出面。你替他向太子求求情,不看殷家多年功绩,也要顾虑下公主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闻言,殷傅诧然:“她有了?”
传闻,公主幼年为救先皇,不小心被歹人刺穿腹部,得太医批言,再难有生孕。
眼下,她同殷霆成亲不过一年,就怀上孩子,殷傅说不怀疑定是假的。
当年先皇被刺客袭击,他随父进宫,正巧目睹这一幕。亲眼看着先皇抱起身前为他挡箭,倒在血泊之中的公主夏思朝,奔往太医院,亲耳听太医院之首寥落道出:“公主伤势严重,之后怕是很难有孕。””
夏思朝也因此,成为最受皇帝宠爱的公主。哪怕她刁蛮骄纵,先皇也处处容着她,事事顺着她。甚至是婚事,也由她自己拿主意。
“此事是真是假?”
夏思朝虽不是先皇后所生,但其母同先皇后,也就是太子生母多少沾亲带故。致使太子从小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,也是格外疼爱宠溺,事事顺着。
“太医院号脉确认。”
殷傅皱眉:“太子下午不曾同我说过此事,应该还不知道。”
殷夏渊回头,露出斑白的鬓角,与殷傅别无二致的眉眼,神色复杂道:“你娘想抱孙子已久,公主那边,怕是无望。你……抓抓紧。”
“父亲知道?”
殷傅从小到大,最是有主见,也最不喜旁人插手打听,管他的事。
殷夏渊知晓左盼现在皇宫住着,还是无意间听太子身边伺候的公公一时说漏了嘴,才知道的。
如今,他看向来冷漠寡言的儿子难得有情绪起伏之色,放缓声,挺直腰背,摆足长辈之姿劝道:“人既然来了,就带给你娘瞧瞧,省得她一天到晚跟我念叨。”
殷傅沉默不吭声。
殷夏渊瞧他闷葫芦的样,以前觉得这样是稳重,男人就该如此。眼下却是越看越来气。
殷夏渊见左盼宁愿住皇宫,也不到殷家。误以为是殷傅惹了人姑娘不高兴,语重心长道:“女人是要哄的。你看看我,从不惹你娘生气。”
“您说的是。”
殷傅乖顺应答,下面的话让殷夏渊直接黑沉了脸。
“往事不提,殷霆的事,你尽快处理。免得公主闹到太子跟前,难以收场。”
树影重重,随着一阵寒风,摇曳晃动,给沉寂的黑夜添去一丝悚意。
青兰殿内,时不时传出的猫叫,让屋外守夜的太监不禁打一寒颤。
“左姑娘,夜深了,还是让奴婢抱雪花酥去偏殿睡吧!”玉清见小猫叫个不停,上前一步提议。
“不用。”
近些日子,左盼不是吃就是睡。导致她现在晚上该睡觉的点,还十分精神,没有半点倦态。
“它许是饿了,给它喂点羊奶。”
玉洁连声应下,不等她姐姐冰清开口,便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门。
“等会儿我喂它,你去休息吧!”看着守在身边寸步不离的冰清,左盼垂眼遮下眸中晦色,柔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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